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在线阅读 - 第362章

第362章

    ??“这就是你说的惊喜?”荀锦尧问。

    ??娄念扑过来抱他腰,仰着脑袋无辜道:“逮到虫子第一个就想到你了,我想你会喜欢,才带来和你分享啊。先知哥哥,阿念不是故意的……你若不喜欢,下次我不随便送你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??装吧。荀锦尧当然不信,他摆明了整自己玩儿,虽不是故意,但肯定是有意。

    ??无伤大雅的事情,荀锦尧也不挑破,由他抱着一块儿拖去了屋里:“你随我待在一块儿,府里人不管吗?”

    ??他虽是奴宠名头,却是个实力不差的正修呢。

    ??娄念眯起眼睛笑:“不管啊,我又不会对府里的人动手。”

    ??“……”话里暗藏含义。与其担心他,不如多担心自己。

    ??荀锦尧瞥他一眼,其实很难想象一个十岁出头的漂亮少年会有多么凶狠的手段。

    ??但娄念不是普通的十来岁少年。荀锦尧清楚记得,闭月城焚毁之后、孟薇雪收养娄念与朗如之前,两个孩子过的是什么样的艰苦生活……未来的苍焰魔尊打小混迹战场,怕是比正道宗门里不少成年弟子的战斗意识还要强,自保能力肯定有了。

    ??荀锦尧摇头,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??反是娄念左瞧右看他屋里的东西,问他为什么不上妆打扮。

    ??荀锦尧面不改色:“我追求自然朴素美。”

    ??“嗯……”娄念打量他,“你有说这话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??不如你。荀锦尧心道,起码和娄念在一起之后,他从未见娄念多上心打扮,成天披一身白,做足红眼白兔子形象,干净整洁不假,但和平常那些有几分姿容就爱显摆一番的年轻儿郎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??只不过娄念一个出门钱都不一定带的人,也不能指望他装个香包玉佩啥的做装饰,说到底荀锦尧也不在乎,这人长得俊是重点,外物偶尔看看当调剂是不错,当年娄念的寒天玉耳坠确实让他目不转睛盯了许久一段时间。要不改日还是把寒天玉还给娄念吧……

    ??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故事书、糖浆果子,还想要一个烧不毁的花灯?”娄念突然问他,“我没跟太多人说过,你给我的感觉也很不一样。我们以前认识吗?”

    ??荀锦尧走神的思绪被拉回,醒了醒神张口就道:“我是先知啊。”

    ??娄念不信,威胁他再不肯讲实话还要揍他,拳头的架势都捏好了。

    ??荀锦尧不怕他的,拄着脸笑容满面,说他好难搞一小孩儿,不说要逼,说了又不信。

    ??娄念撇嘴:“你好像个打入敌营的间谍。”

    ??“呃……”别说,是有那么点儿像。

    ??娄念接着道:“但你那么废物,又不像能干大事儿的人。”

    ??“……说谁废物呢?”

    ??“除了人有意思,你就是一个很废物的正道啊,”娄念道,“随随便便被抓到了,哪里适合打探情报呢?”

    ??荀锦尧竟无言以对,自己这形象不是碎一地嘛?他扶额辩解道:“我是怕不小心碰伤了你……”

    ??话说半截又觉得很好笑——他怕啥呢?怕碰伤一个幻术里的、虚幻不真实的娄念?

    ??算了,他不说话了。他郁闷地揉了揉眉心。

    ??娄念也没将他话当一回事,笑道:“如果领主府不留你你就惨咯,但我可以收留你,只要你当我的小弟,天天给我讲故事,做糖浆果子,还要给我做一个烧不毁的花灯。”

    ??停顿一下,他勉为其难说:“如果最后一个太难,就准你先欠我一个啦。”

    ??荀锦尧怔了下,听来却笑,微微抬起眼来,说没那么难的。

    ??“啊?”娄念开心起来,“你能做烧不毁的花灯吗?”

    ??“肯花心思就能。”荀锦尧温声道,“我做过一只,但过了一年了,中途出了些意外,没再做下去。”

    ??“我要我要我要!”娄念扑过来晃他手臂,“你做完了给我,只能给我!”

    ??荀锦尧笑笑,满口应了。

    ??前提是……他还有那个机会,且能做完的话。

    ??第226章 阿尧,我来劫你啦

    ??据说,早在半月之前,领主府就对外放消息说要新选一位随侍。

    ??领主的事情是大事,消息一出,城里乃至整个西南领地的魔修前往魔界各处,甚至凡界边境搜罗知情识趣又温顺乖巧的俊秀男儿,最后连骗带抢凑来了近百人。幽娥领主又不会全收了,于是承众魔修好意,办选美大会选拔最合适人选。至于其他她没选上的男子,前来观赏选美大会的魔修可从中随意挑选。

    ??……

    ??酉时一过,陆十一按约定上门接人。

    ??荀锦尧自知逃不掉,表面微笑顺从配合,被“请”进院前一台大红轿子里。

    ??还好陆十一没有一路跟随,几个抬轿子的魔修实力较弱,否则也不会被招来做杂役。只要他想跑,瞅准何时途径少人道路就可以动手。

    ??他闭目静听外界环境,估摸外面人多还是少。突然轿厢底部剧烈震动,轿外惊呼声连连。

    ??荀锦尧惯性前倾,单手撑在轿厢,掀开小窗口的帘子窥了一眼。

    ??窗口外,很近的距离站着个人——是抬轿子的其中一人。他脸上蹭了两道黑灰,袖口有一个黑边儿的、不规则的状似灼烧出的破洞,模样因此显得狼狈。他抹了把额头抬起眼,眼里还有几分未定的惊惶,说道:“公、公子,无事的,就是方才突然着火了,也不知怎……”